母(mu)亲的嘴巴(ba)歪(wai)得更厉害了,她的(de)下颚骨剧烈地(di)抖动着(zhe),使她(ta)连一句(ju)完整的话(hua)也说不出(chu)来。泪(lei)水盈(ying)出(chu)她(ta)的(de)眼(yan)。她伸出手(shou),摸(mo)了一下二姐的额头。她(ta)用手托着(zhe)自己(ji)的下巴,困难地说:招弟(di),我的(de)孩,人是(shi)你们自己选的,路(lu)是你们自己走的,娘管不了你(ni)们,也救不了你们,你们都……听天(tian)由(you)命(ming)吧(ba)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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