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东西只(zhi)有在失去的(de)时候才会感觉到它(ta)的(de)珍(zhen)贵。当我实(shi)现(xian)了在中央(yang)电(dian)视台(tai)工(gong)作(zuo)梦想(xiang)的瞬间,也意味着一个伴(ban)随我15年的(de)身份(fen)的结束。我拿到了北京户口和身(shen)份证,从此我不再是一名军(jun1)人了,只有当过兵的人(ren)才能感受退伍(wu)的心情,毕(bi)竟我在(zai)军(jun1)营中穿着绿色的军装度(du)过了一生(sheng)只有一回的青(qing)春期。1980年,我高中毕业(ye),当兵是一种(zhong)时尚,尤其是(shi)我这种在军(jun1)队大(da)院(yuan)中(zhong)长大的孩子,似(si)乎从小就(jiu)在等着(zhe)18岁可以当兵的那一刻(ke),比现在的孩子对大学(xue)的(de)渴望还(hai)要(yao)强烈(lie)。我(wo)小时候(hou)甚(shen)至幼稚(zhi)地认为(wei),我(wo)生来就是为当兵的,连名字都叫军。于(yu)是别(bie)无选(xuan)择,顺(shun)其自(zi)然(ran)地(di)继承和(he)延续(xu)了父亲的军旅生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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