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现在为(wei)止,都安好的(de)〔4〕。不(bu)过因为排日风潮(chao),学(xue)生(sheng)不很(hen)看书了,书店很冷落,我(wo)的(de)版(ban)税(shui)大约就要受到影响,于(yu)是也影响于生活。但我(wo)想(xiang)无论如何,也(ye)不能退(tui)入乡下,只能(neng)将生(sheng)活状(zhuang)态收缩(suo),明(ming)年(nian)还是住在(zai)上海的。不过明年我想往(wang)北京一(yi)趟,看看母亲。旧朋(peng)友(you)是变化多端(duan),几乎不剩一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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