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(zheng)要(yao)转身(shen)走开,金波给他把球传过来。他勉(mian)强把(ba)球(qiu)逮(dai)住,又胳膊(bo)软(ruan)绵绵地(di)把(ba)球还给(gei)金波,一个人(ren)转(zhuan)身(shen)出了学校操(cao)常(chang)他出了操场,又毫无目(mu)的地出了校门(men),昏昏(hun)然然来到街道上,最后(hou)又糊里糊(hu)涂转到了县城外边的河滩(tan)里(li)……他立在黄昏(hun)中(zhong)的(de)河边,目光呆滞地望着(zhe)似乎(hu)不再流动的(de)水(shui),感觉(jiao)到脑子里一(yi)片空白。包括痛苦在内的一(yi)切,暂时都是模糊的――就(jiu)象他莫(mo)名其(qi)妙(miao)地(di)来(lai)到这河边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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