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(dan)是,他(ta)们究竟也太采(cai)取了(le),著(zhe)者所指摘(zhai)的微(wei)温(wen),中道,妥协,虚(xu)假,小气,自大,保(bao)守等(deng)世态,简直(zhi)可以疑(yi)心是说着中国。尤其是(shi)凡(fan)事(shi)都(dou)做(zuo)得不(bu)上不(bu)下,没有底力;一(yi)切(qie)都要从灵向肉,度着幽魂生(sheng)活这些(xie)话。凡(fan)那(na)些,倘不(bu)是受了(le)我们(men)中国的传染(ran),那便(bian)是游泳在(zai)东方(fang)文明里(li)的人们都如此,真(zhen)是如(ru)所谓把好花来比美人,不仅(jin)仅中国(guo)人有这样观念,西洋人,印度人也(ye)有同样的观念(nian)了。但我们(men)也无(wu)须讨论这(zhe)些的渊源,著者既以(yi)为(wei)这是重病,诊断之后,开出一点药方来(lai)了,则在(zai)同病(bing)的中国(guo),正可(ke)借以供少(shao)年(nian)少(shao)女们(men)的参考或服(fu)用,也如金鸡纳霜既能医日(ri)本人的疟疾(ji),即也能医治中国人的一(yi)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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