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白天操夜夜操》

【白天操夜夜操】

当(dang)初(chu)，晚霞在吴江王府，觉得腹中(zhong)胎儿(er)动弹。因为(wei)龙宫里(li)法(fa)规森(sen)严(yan)，如果自己生了(le)孩子，会横遭鞭打；并且(qie)这时又不能见阿端一面，所以只(zhi)想求死，就(jiu)偷偷地(di)跳进(jin)江(jiang)里。身体(ti)浮起来，在(zai)波涛中(zhong)忽上忽下。有一只客船把(ba)她(ta)救上来，问她家住(zhu)哪(na)里(li)。晚霞原(yuan)来是苏(su)州的名(ming)妓，落(luo)水而死以后，人们没有(you)捞(lao)到尸体。她(ta)内(nei)心寻思(si)不能再(zai)投奔妓院，就说：镇江蒋氏(shi)是我丈夫(fu)。船客便替(ti)她(ta)租了一只小船，把她送到蒋(jiang)家。蒋母怀疑(yi)她(ta)认错(cuo)人家，晚霞说自己没错(cuo)，就把事情(qing)的经过详(xiang)细(xi)地告诉了蒋母。蒋母因为晚霞仪(yi)容美妙，很喜爱她(ta)；只是(shi)担心她年纪太轻(qing)，一定不肯终(zhong)生守寡。可是晚霞对她(ta)又恭(gong)敬(jing)又孝顺(shun)，看到家里(li)穷，就摘下珍(zhen)宝(bao)首(shou)饰，卖了几万钱(qian)。蒋母(mu)发现晚霞(xia)没二心，十分高兴(xing)。但(dan)是(shi)儿子(zi)不在，怕晚霞(xia)一(yi)旦分娩，不能使亲戚邻(lin)里相信是(shi)蒋(jiang)家骨肉，就与晚霞商量(liang)。晚(wan)霞(xia)说：母(mu)亲只要能得到自(zi)己的(de)孙子，何必要求(qiu)他人相信。蒋母也就安心了(le)。正好阿端(duan)回来了(le)，晚霞高(gao)兴极了。蒋母疑心儿子并(bing)没有死(si)；暗中挖(wa)开(kai)儿(er)子的(de)坟(fen)墓，尸骨都在(zai)。蒋母就去询问(wen)阿端(duan)。阿端(duan)恍(huang)然大(da)悟(wu)，这时才(cai)想(xiang)到自(zi)己已经死了；但(dan)怕晚(wan)霞(xia)嫌(xian)他(ta)不是(shi)人(ren)，嘱咐母(mu)亲不要再说。母亲答应了。于是(shi)告诉乡邻，说当(dang)初捞到的(de)不是她儿子的尸(shi)体(ti)。但蒋母始(shi)终担心他们不能生孩(hai)子。不久，晚霞竟(jing)然生(sheng)了一(yi)个男(nan)孩(hai)，抱起来和普通孩子没有两样，这才放心，非常高兴。过(guo)了很久，晚霞逐(zhu)渐感觉到(dao)阿端不是人，就(jiu)说：你怎么不早说！凡是鬼穿了龙(long)宫的(de)衣服，过(guo)了七(qi)七四(si)十(shi)九天(tian)，魂魄(po)就会(hui)坚实凝固(gu)，就(jiu)跟活人没(mei)有差别了。若是得到龙宫里的龙角胶，可以(yi)使骨节连(lian)接起来，长(zhang)出肌肉和皮肤，可惜没有早一点告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