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di)二天早晨,他一睁(zheng)开(kai)眼睛时(shi)就嗅到一股新鲜的乳汁(zhi)的味(wei)道(dao)。这味(wei)道与他吃过的母亲的乳汁、奶山(shan)羊的乳汁(zhi)大不(bu)一样(yang)。他判断着这味(wei)道的源(yuan)头时,多年(nian)前充当‘雪公子’替女人摸(mo)乳祈(qi)福时(shi)的感觉在心(xin)里发(fa)狂地泛(fan)滥起来。最让他反复思念着(zhe)的竟是那天他摸过(guo)的(de)最后一个乳房――香油店掌(zhang)柜老(lao)金(jin)的(de)独乳。于是(shi),他明(ming)白了(le)自己(ji)渴望着的就(jiu)是老金那只独乳,和(he)那乳(ru)房里旺(wang)盛的乳汁(zhi)。他(ta)在心里算了一下,距离担(dan)当最后(hou)一任‘雪(xue)公(gong)子’的时间,已(yi)经过去了整整三(san)十年,而那(na)时(shi)的(de)老金,正是一个为了改变(bian)成份(fen)而(er)委(wei)屈下嫁给个(ge)眼(yan)方(fang)金(jin)的少妇,粗粗一(yi)算,独(du)乳老(lao)金也是(shi)五十多(duo)岁的人了。到了这把(ba)年龄(ling)的女人,奶子(zi)早(zao)就像面(mian)口(kou)袋一样,下垂到腰带上了,怎么(me)可(ke)能还保持(chi)着(zhe)优美(mei)的形态,并分泌出旺(wang)盛的乳汁泥?他(ta)绝望地想,感觉(jiao)正在(zai)欺骗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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