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黄色免费》

【黄色免费】

我心(xin)中燃(ran)烧着(zhe)邪恶的火(huo)焰。我满脸(lian)滚(gun)烫，替母亲害臊。教堂的山墙上(shang)，当年悬(xuan)挂过枣木耶(ye)稣的地方，如(ru)今(jin)悬挂(gua)着(zhe)灰尘。当(dang)年马洛亚牧师为(wei)我洗礼的讲(jiang)台(tai)上，站(zhan)着(zhe)一群(qun)不知(zhi)羞(xiu)耻的男女。他们畏畏缩(suo)缩，目光躲躲闪闪(shan)，小偷似的(de)。母亲头发花白了，竟(jing)要(yao)跟自(zi)己女(nv)婿的哥哥(ge)结(jie)婚。不，已经结婚。结婚(hun)的真正意义是(shi)，司马亭就(jiu)要公(gong)开(kai)地和母(mu)亲睡在一个被窝里了。母亲肥大的(de)乳房(fang)就(jiu)要被(bei)司马亭占有了，就像司(si)马(ma)库、巴(ba)比(bi)特、沙月(yue)亮、孙不言占有我姐姐们的乳房(fang)一样。想到此(ci)我感到乱(luan)箭钻心(xin)，恼(nao)怒的泪水夺眶而(er)出。一个女工(gong)作干部(bu)用(yong)一只黄(huang)瓢(piao)端着一些枯萎的月(yue)季花(hua)瓣撒向(xiang)那些无所措手(shou)足(zu)的新人。花瓣如肮脏的(de)雨，如(ru)干枯的(de)飞禽(qin)羽(yu)毛，乱纷(fen)纷地降落在(zai)母亲灰白的、用榆树皮水(shui)涂抹得(de)光溜溜的(de)头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