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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(wo)的(de)左手摸(mo)到(dao)了她肥大的(de)右乳，右(you)手(shou)却摸了个空，于是我确凿地知道(dao)独乳老金来了(le)。这个(ge)开香(xiang)油铺的风流(liu)女寡妇险些在斗(dou)争会上(shang)被枪毙，后来，她嫁给了村里(li)最穷的(de)人(ren)――房(fang)无一间、地无一(yi)垄的叫(jiao)花子(zi)个眼方金(jin)，变成了赤贫农的妻子。他丈夫一(yi)只眼，她一只乳，真是(shi)天生的(de)一对。老金其(qi)实(shi)不老，关于(yu)她的独(du)特的性(xing)爱方式，在村(cun)里(li)的男人口(kou)里流传，我似懂非懂地听(ting)到过多次。我左手(shou)握着(zhe)她(ta)，她抬起左(zuo)手，把(ba)我的(de)右手也(ye)引导(dao)过去。我双手(shou)捧(peng)着她的格外发达的(de)独乳，感受(shou)着(zhe)它(ta)沉甸甸的分(fen)量。她指挥着我的手(shou)摸遍了(le)她乳房的每一寸(cun)皮肤。它是一座孤独的山(shan)峰(feng)，横生在(zai)她右胸上(shang)。上半部是舒(shu)缓的山坡，下半(ban)部是略微下垂的半球(qiu)体(ti)。它是(shi)我摸过的乳(ru)房里温度最高(gao)的，像生痘(dou)的公(gong)鸡一样，灼热(re)，嗤嗤地冒火星。它(ta)是(shi)那么滑(hua)溜(liu)，如果不(bu)是灼热它会更滑(hua)溜。在下垂的半球体的顶端(duan)，先是有一块(kuai)倒扣酒盅(zhong)状的(de)突出，突出(chu)部(bu)的突(tu)出就是那微(wei)微上翘的乳头(tou)了。它(ta)时而硬时(shi)而软(ruan)，像(xiang)一(yi)颗橡皮子(zi)弹，几滴凉(liang)凉的汁(zhi)液粘(zhan)在我的(de)手上。我突(tu)然想起村(cun)里那(na)个去(qu)遥远的(de)南(nan)方贩卖过丝绸(chou)的小(xiao)个子(zi)石宾(bin)在草(cao)鞋窨子(zi)里说过的话，他说老金(jin)是个浪得(de)像木瓜，一动就流白(bai)水的(de)女(nv)人。木瓜(gua)像老金(jin)的乳房(fang)吗(ma)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