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望三非常高兴,渐渐习(xi)以为常(chang)。他跟(gen)女郎们一天(tian)天逐渐熟悉(xi),坐在一起聊天,问起(qi)她们(men)的(de)姓名(ming)。那年长的说(shuo):我叫秋容(rong),姓(xing)乔;她是(shi)阮(ruan)家的小谢。陶(tao)望(wang)三又追问她(ta)们从哪里(li)来(lai)。小谢笑(xiao)说(shuo):傻郎君!献身尚且不敢,谁(shui)要你打听门第,要论嫁(jia)娶(qu)吗(ma)?陶望三严肃地说:面对美人,难道我(wo)竟会不动情吗?只(zhi)是人受(shou)了阴间(jian)的鬼气,必死无疑(yi)。你们不(bu)乐意和我在一(yi)起,走(zou)就是了;如果乐意在一起,安心留下(xia)就是(shi)。你们如(ru)果不爱我,我何(he)必(bi)玷污(wu)你(ni)们两位(wei)美女?如果爱我,你们(men)又为什么要(yao)害(hai)死我(wo)这个狂放的书(shu)生?两个姑(gu)娘(niang)互相看(kan)看,都很(hen)感(gan)动,从此(ci)不怎么戏(xi)弄他了;只是有时把手伸(shen)进他怀里(li),把(ba)他的裤子捋(lv)到地下,他(ta)也(ye)置之不理(li),不以为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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