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,借此可(ke)以知道时(shi)局不(bu)同(tong),立(li)论(lun)便往(wang)往不免于转变,豫(yu)知的事,是非常之(zhi)难的。在这一篇上(shang),作(zuo)者还只(zhi)将托尔(er)斯泰判作非友非敌,不过一个(ge)并不相干的人;但(dan)到一九二四年的讲(jiang)演,却已认为(wei)虽非敌人的第(di)一(yi)阵(zhen)营,但是‘很麻(ma)烦的对(dui)手’了,这大约(yue)是多数派已经(jing)握(wo)了政权,于(yu)托尔(er)斯(si)泰派之多,渐(jian)渐感到(dao)统(tong)治上的不便的(de)缘故。到(dao)去(qu)年,托尔斯泰诞生百(bai)年(nian)记(ji)念时,同作者又有一(yi)篇(pian)文章叫作《托尔(er)斯泰记(ji)念(nian)会的意义》,措(cuo)辞(ci)又(you)没有(you)演讲那么峻烈了(le),倘使这并非因为(wei)要向(xiang)世界表示苏联未尝独异,而不过内部(bu)日(ri)见巩固,立论便也平(ping)静(jing)起(qi)来:那自然是很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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