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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会女子学(xue)校的先生(sheng)像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，一律(lv)的(de)女人(ren)，一律的(de)穿着，连(lian)行为举止(zhi)说话腔调(diao)都是一律的，只(zhi)有(you)模(mo)样的(de)宽窄(zhai)胖瘦黑白(bai)的差(cha)异；脸上的表情却同样是一律(lv)的，没有(you)大(da)悲大喜，没有(you)慷慨激越(yue)，没有软溃无力，更没有暴戾烦躁(zao)，永远都是不恼不怒，不喜(xi)不悲(bei)，不(bu)急(ji)不躁，不爱不恨，不(bu)忧不虑的平和神色。经过(guo)多年(nian)训育的高年级(ji)女生(sheng)也就修炼成这份习性(xing)的德行(hang)。古城的各级(ji)行(hang)政官员军职(zhi)官(guan)长和商贾大亨等(deng)等上流社(she)会的人(ren)们，都喜愿到这所女子(zi)学校来选择(ze)夫(fu)人或纳(na)一个小(xiao)妾，古(gu)城的(de)市(shi)民(min)争(zheng)相把女(nv)儿(er)送(song)到这所(suo)学校(xiao)就(jiu)读(du)的用心是不言而喻的，一夜之(zhi)间(jian)就可能成某(mou)个军政要员的(de)老(lao)岳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