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(zhi)于代偿(chang)欠款(kuan),我以(yi)为犯不上。一者(zhe)因(yin)为(wei)《小约翰》销路(lu)未必佳,《坟》也一(yi)半文言,不算什么;二者因为我(wo)想这两(liang)种之被(bei)扣,未必因为本(ben)书,而是由于新排之别种书籍之欠款,数目未必(bi)寥寥(liao),倘(tang)去代(dai)付,那(na)就成(cheng)为(wei)替别(bie)人(ren)付账了(le)。还是"由它去罢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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