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(zai)19楼蜗居的时候(hou),我曾一(yi)度同一位年(nian)岁不很大,但沉默寡言的中(zhong)年(nian)教(jiao)师(shi)住对门(men),他就(jiu)是被称(cheng)作"中国文科的陈景(jing)润"的裘锡(xi)圭(gui)教授。别(bie)的(de)我似(si)乎忘(wang)了,但依(yi)稀记得他那十点(dian)五平(ping)米的房(fang)间,朝北,漏水,最靠(kao)角(jiao)落(luo),且房内四周从地板到天棚(peng)堆的都是书。他是(shi)古典(dian)文献专(zhuan)业的,我没有听过他(ta)的课,平(ping)时也很少说话(hua),只是见(jian)面点头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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