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相信,我(wo)是一个(ge)不够(gou)格的,不中(zhong)用的队员……我实在(zai)是什么也不会做(zuo),什么也不知道的(de)……我在这里,和谁也(ye)合不来,谁(shui)也不帮(bang)助我,但这是我的错(cuo)处么?我用(yong)了直心肠对人,但我(wo)所遇见的却(que)是(shi)粗暴,对(dui)于我(wo)的玩笑,揶揄(yu)……现在我已经不相信人(ren)了,我知道(dao),如果(guo)我再强些,人们(men)就会听我,怕我(wo)的,因为在这(zhe)里,谁也只向(xiang)着这件事(shi),谁也(ye)只想着这件(jian)事(shi),就(jiu)是(shi)装(zhuang)满自(zi)己的大(da)肚(du)子(zi)……我常常(chang)竟至于(yu)这样地感到(dao),假使(shi)他们万一在明天(tian)为科尔却克所(suo)带(dai)领,他们(men)便(bian)会和现(xian)在一(yi)样地服(fu)侍他(ta),和(he)现在一样地法外(wai)的(de)凶残地(di)对(dui)人,然而我不能这样,简直不能这样……(二之五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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