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(bu)过没有人(ren)写(xie)下来。帝(di)王卿相有(you)家谱,的确(que)证明着他有祖(zu)宗(zong);然(ran)而穷人(ren)以至(zhi)奴隶没有家谱,却不能成为他并无祖宗的证(zheng)据。笔只(zhi)拿(na)在或一类人的手里,写出(chu)来的东(dong)西(xi)总(zong)不免于(yu)蹊(qi)跷(qiao),先前的文(wen)人(ren)哲士,在记(ji)载上(shang)就高雅得(de)古怪。高(gao)尔(er)基出身下等,弄到会看书,会写(xie)字,会作文(wen),而且作得好,遇见的上等(deng)人又不少(shao),又并不站在(zai)上等人的高台上看(kan),于是(shi)许多西洋镜就(jiu)被拆穿了。如果上(shang)等诗人(ren)自己(ji)写起来,是决不会(hui)这模(mo)样的(de)。我们看看这,算是一种参(can)考(kao)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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