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梨(li)一语未(wei)了(le),就歪(wai)倒在井台上(shang)。外祖父听到(dao)一声(sheng)沉闷(men)的枪响(xiang),看到血从(cong)杜梨的胸脯上(shang)涌出来。一群(qun)带着方顶帽(mao)子、个头高(gao)高、双腿细长的德国兵,正从吊桥(qiao)那边拥过来。打头的是一(yi)个小辫盘在(zai)脖(bo)子(zi)上的中国人,他手(shou)里(li)举着一(yi)把(ba)手(shou)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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