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心(xin)里不平,我不(bu)是(shi)信他(ta),我确实(shi)应该恨他(ta)。载沣的话突(tu)然变得(de)虚无(wu)缥缈起来,他抬起头来(lai),目光仿佛穿透了御(yu)花园的花(hua)花草草(cao),穿透了高(gao)耸的紫(zi)禁城围墙,向无穷(qiong)远处(chu)延伸,汉人,洋人,八旗,革(ge)命(ming)党各色各(ge)样(yang)的人在他的眼中(zhong)出(chu)现又消失,最后,他转(zhuan)过身来(lai),目(mu)光对(dui)着叶开,留下(xia)深深(shen)的叹息声:但恨又如何(he),咱们大(da)清(qing)国不能再(zai)让别(bie)人(ren)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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