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(ji)得(de)老奶奶还用灶里的炉灰把脸(lian)抹得看了(le)叫人恶(e)心(xin)――她怕白军欺负(fu)。听(ting)爷爷说,那些(xie)军(jun1)队就在这碾盘下烧(shao)起火,在上(shang)面烙了一整天洋面(mian)饼子,还(hai)给爷(ye)爷吃过几块,当这些士兵(bing)用(yong)他(ta)们家的尿盆盛菜时,爷爷对他们说,这是尿盆(pen)。结(jie)果一个戴大盖帽(mao)的军官扇了他一记耳(er)光(guang),吼叫(jiao)道(dao):老(lao)子还没(mei)吃饭(fan),你就要盆……十(shi)几年前,这(zhe)块碾(nian)盘终于(yu)在他(ta)手(shou)里用坏(huai)了(le)。碾盘的一边(bian)掉了一大块――也(ye)许这碾盘(pan)的毁坏应该由胡宗南(nan)将军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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