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年,在(zai)牡丹花下果(guo)然长出了一个粗壮的红芽,叶子正好是黄生所(suo)说的五片(pian)。道士觉得很奇(qi)异,就更(geng)加精心地浇灌它(ta)。三(san)年后,它就长(zhang)到(dao)好几尺(chi)高,树干有两只(zhi)手(shou)合拢(long)那么粗,只是(shi)不开花。老道士死了(le)以后(hou),他(ta)的徒弟不知(zhi)道(dao)爱惜它,将它(ta)砍去。接着,白牡(mu)丹也枯萎(wei)而死(si);不久,耐冬树也死了(le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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