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天天想夜夜草》

【天天想夜夜草】

黑娃黑着脸，把(ba)吓得(de)软瘫在院(yuan)子里的黑牡丹揪着头发拖(tuo)到(dao)油(you)灯(deng)下(xia)。这是黑娃首(shou)先想到(dao)的(de)第(di)一个凶手。黑牡丹虽(sui)然吓得傻愣，却仍然(ran)本能(neng)地替(ti)自己辩解。她的话(hua)语粘滞结巴(ba)，前(qian)言不接后语，却(que)向黑娃以(yi)及众匪基本叙述清(qing)楚了大(da)拇(mu)指死(si)亡(wang)的情景：大拇指提着酒葫芦，自(zi)己喝着(zhe)也给她灌(guan)着。大(da)拇指仍(reng)然(ran)和往常一(yi)样(yang)喝着酒，和她耍着(zhe)，也给他灌着(zhe)酒，喝(he)得他(ta)半醉，她(ta)也半醉的时候，他才和(he)她弄(nong)那事。他刚进入她(ta)的身体(ti)，就(jiu)浑(hun)身(shen)打颤，一(yi)下子泄了，接住哇啦(la)一声喷出一(yi)股血来，喷得她(ta)满脸满(man)脖(bo)子都是。她吓得爬(pa)起(qi)来(lai)，看见大拇指在炕上(shang)一扭(niu)一拧地喷吐着(zhe)血水(shui)……黑娃问：你把五倍子给(gei)倒(dao)进(jin)酒葫芦了？黑牡丹反辩说：那不(bu)连我也毒死了？他也(ye)给我灌酒！黑娃尚未开口(kou)，几个(ge)土匪(fei)弟兄已经揍起来了，打得黑(hei)牡丹在地上滚着(zhe)叫着，直到不滚也不叫(jiao)，黑娃才制(zhi)止了(le)众(zhong)弟兄(xio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