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(yi)个六(liu)口(kou)之家,老大娘身子强(qiang)健(jian),主宰家政。家里(li)有儿媳(xi)妇和两女一男三(san)个(ge)孩子,儿子在邻村(cun)的一所小学校里当工(gong)友,打铃、扫(sao)地(di)、淘(tao)公厕、烧开(kai)水,被(bei)学(xue)校(xiao)里的地(di)下党(dang)发(fa)展为党员。他对白灵(ling)说:经我手(shou)送过去(qu)二十(shi)三个(ge)了,你是(shi)第二十四个,放心吧。没(mei)一点麻达。白(bai)灵(ling)在窑洞城的火(huo)炕(kang)上坐着月子(zi),接受老(lao)大娘熬烧的(de)小米(mi)粥和烤得酥脆的馍片,看着老(lao)大娘熟练地(di)从孩子身上抽(chou)下尿湿的裤子又裹上(shang)干的,忍不住动情(qing)地对老大娘说:我就认你是亲(qin)妈。老大娘笑着压(ya)低(di)声儿(er)说(shuo):你要下这娃子,怕还是个共(gong)产党吧?白灵(ling)惊(jing)愣一(yi)下笑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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