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使著者不为地震所(suo)害,则在塔外的几多(duo)道(dao)路中(zhong),总当(dang)选定(ding)其(qi)一,直(zhi)前勇(yong)往(wang)的罢,可(ke)惜现在是无从揣测(ce)了。但从这本书,尤其是最紧(jin)要的前三(san)篇(pian)看(kan)来,却(que)确已现了(le)战士身(shen)而出(chu)世,于本国的微温,中道(dao),妥(tuo)协,虚假,小气,自(zi)大(da),保守等世(shi)态,一一(yi)加以辛(xin)辣(la)的攻击和无所(suo)假借的批评(ping)。就是(shi)从我们外国人的眼睛看,也往往觉得有快刀断乱(luan)麻似的(de)爽利(li),至于禁不(bu)住(zhu)称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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