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我完全(quan)没有(you)善心,也不知道自己(ji)的为(wei)人,不(bu)知道该怎样做人(ren);因此(ci),即使上帝赐给(gei)我最大(da)的恩惠(hui)社会主义(yi)就是(shi)从这个哲(zhe)学体(ti)系中(zhong)自然而然(ran)产生出来的。这个,在我心里或嘴里(li)却从(cong)未说过(guo)一句感(gan)谢上(shang)帝的话。譬如,我(wo)从萨(sa)累出逃(tao),被葡(pu)萄牙船长从(cong)海上救(jiu)起来(lai),在巴(ba)西安身立命并(bing)获(huo)得发展,从(cong)英国运回我采购的货物,凡此种种(zhong),难道不都是上(shang)帝的(de)恩赐吗?另一(yi)方面(mian),当我(wo)身处极(ji)端危难之中时,我从(cong)不(bu)向上帝祈祷,也从不(bu)说一(yi)声上帝可怜可怜我吧。在我的(de)嘴(zui)里,要(yao)是提到(dao)上(shang)帝的名(ming)字,那不是赌咒发誓,就(jiu)是恶言骂(ma)人(re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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