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(lai)哥(ge)羌台奇正是后一种性质的代表。看(kan)完了这(zhe)一篇(pian),好像(xiang)不过(guo)是巧妙(miao)的滑稽。但一想(xiang)到(dao)在(zai)法国治(zhi)下的(de)荒僻的市镇里(li),这样(yang)的脚色就是名人(ren),这样(yang)的事情就是生活,便可以立刻感到(dao)作者的(de)悲凉的(de)心绪(xu)。还记(ji)得中日战(zhan)争(一八九四(si)年)时,我在(zai)乡间也常(chang)见游手好闲的名(ming)人,每晚从(cong)茶店里回(hui)来,对着女人孩子们大(da)讲些什么(me)刘大将(jiang)军(jun1)(刘永福(fu)摆夜(ye)壶(hu)阵的(de)怪话,大家(jia)都听(ting)得眉飞色舞,真该(gai)和跋司珂(ke)的人(ren)们(men)同声一叹。但我们(men)的讲演(yan)者虽(sui)然也(ye)许添(tian)些枝(zhi)叶(ye),却好(hao)像并非自己(ji)随(sui)口乱谈,他不过将(jiang)茶店里面贩来的新闻(wen),演义了一下,这是还胜于莱哥先生的(de)促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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