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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(zheng)说(shuo)着，王贵只(zhi)觉后心一(yi)痛，竟被狠狠(hen)踢(ti)到墓碑上，撞得头昏眼花。回头一看，背(bei)后竟站着牛(niu)皋(gao)。一年(nian)多不见，牛皋竟(jing)像老了十(shi)岁，头发(fa)胡须白了不少(shao)。王(wang)贵一(yi)声不吭，对着牛皋(gao)跪(gui)下了。牛皋只(zhi)气得浑身颤抖，说话(hua)不出，半响一个字(zi)一(yi)个字的说(shuo)道：王(wang)贵，咱(zan)们哥五个(ge)是结拜弟兄，我知道(dao)你(ni)供状(zhuang)的(de)事，可我(wo)从来没相信过，这世上除了你，但凡有第二个人和我说是你(ni)污(wu)蔑大哥，我非活打杀他不可，今(jin)日我竟亲口听你(ni)说了(le)。既然如此，你滚(gun)吧(ba)，守着你那几亩(mu)地去(qu)安(an)度晚(wan)年(nian)。可(ke)有一样(yang)，我若又在大哥(ge)坟(fen)前(qian)见到你，或听(ting)你(ni)叫岳元帅大哥，我就亲手杀了你，你不是(shi)我们兄(xiong)弟(di)，滚吧！牛皋声音不(bu)高，可(ke)王贵觉得每个字都像(xiang)铁棍(gun)戳在(zai)自(zi)己心(xin)上，他(ta)哭(ku)喊道：牛哥(ge)，我(wo)知道自己(ji)不配再(zai)当你是兄弟，我(wo)这(zhe)次来……牛皋怒(nu)吼(hou)道(dao)：滚(gun)！王贵失魂(hun)落魄的走了(le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