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10月7日,我没(mei)了爸爸。2000年12月(yue)16日,我(wo)没了妈妈。那才是(shi)我真正长大的(de)日(ri)子。那(na)一刻(ke),除了(le)悲伤(shang),我感到了一段彻骨(gu)的孤(gu)独,似乎一(yi)切的成就都在一种力(li)量面前化为乌(wu)有。我是个(ge)孝(xiao)子,是传统(tong)意义上的(de)那种孝子。父母给我(wo)的不仅是骨血和容颜(yan),更是一种深深的烙印,我是父母生命(ming)的(de)延续。在他(ta)们刚刚去(qu)世的时候(hou),我几乎无法(fa)按照理性(xing)解释生老病死的自然(ran)规律(lv),当我来到父(fu)母合葬(zang)的墓前,见到自己的名字也被刻上石碑(bei)的时(shi)候,我知(zhi)道父母也带(dai)走(zou)了我的一部分。慈祥(xiang)的(de)爹带(dai)走(zou)了我的(de)胆怯,让我(wo)更(geng)加地(di)坚(jian)强;善(shan)良(liang)的娘带走了(le)我的迷茫,让我的人生更(geng)有方向(xia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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