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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生扇旺(wang)炉火，把(ba)酒烫热，给两位(wei)客人斟了酒，乘机问道(dao)：考场里(li)出的是什么题？去恶能不能考中(zhong)头(tou)名解(jie)元呢？于去恶说(shuo)：书艺、经论(lun)各出一道(dao)，写了两篇(pian)八(ba)股文，这(zhe)是人人都会做的(de)。‘策问'的题目(mu)是：‘自(zi)古以来(lai)，奸(jian)邪之事固(gu)然很多，时(shi)至今日，世(shi)风更坏(huai)，奸情(qing)丑(chou)态(tai)，更不可名状。不(bu)仅打入十(shi)八层地狱也不能尽其罪，而且十八(ba)层地狱也容(rong)纳不(bu)下全部罪犯。你有什么(me)办法可以(yi)改(gai)变这种局面(mian)呢？有(you)人说，应该根据(ju)需(xu)要，再增加一两层地狱，但这样(yang)做，显(xian)然违背了(le)上帝爱护生灵的(de)仁心(xin)。究(jiu)竟(jing)该不该增加，或者(zhe)还有别的正本(ben)清源(yuan)的办法，你们这么多(duo)读书识理(li)的人，应(ying)该畅所欲(yu)言，不要隐(yin)讳自己的观点(dian)’。小弟对‘策问’虽(sui)不擅长，但是答得还是(shi)比较痛(tong)快。‘表’的题(ti)目是‘拟天魔殄灭(mie)，赐群臣龙马天衣有差’。而后(hou)是‘瑶台应制诗’和(he)‘西池桃花(hua)赋’。这三种诗(shi)文，我自认考场(chang)里(li)没(mei)有(you)人能比得上我(wo)。说(shuo)完他得意地鼓掌(zhang)大笑(xiao)。方子晋(jin)笑(xiao)着(zhe)说：这(zhe)时(shi)候你称心如意，好(hao)像超群出众了；几天(tian)以后，你不痛(tong)哭(ku)流涕(ti)，才称得(de)上是真正(zheng)的男子(zi)汉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