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篇文字,还是一(yi)九三一年,即(ji)海纳死(si)后(hou)的七十(shi)五周年,登在二月二十一日的(de)一种德文的日报上的,后由高冲阳造日译,收入《海纳研究》中,今(jin)即据(ju)以重(chong)译在(zai)这里(li)。由(you)这样(yang)的简(jian)短的文字,自然不足以深(shen)知(zhi)道诗人的生(sheng)平,但我以为至少可(ke)以(yi)明白(一(yi))一向(xiang)被我(wo)们看作恋爱诗(shi)人的海(hai)纳,还有革(ge)命底的一(yi)面;(二(er))德国对(dui)于文(wen)学(xue)的压迫,向来(lai)就没(mei)有放(fang)松过(guo),寇尔兹和希特拉(la),只是末期的变(bian)本(ben)加厉(li)的人(ren);(三)但海(hai)纳还是永(yong)久(jiu)存在,而且更加灿烂(lan),而(er)那时(shi)官准的一群(qun)作者却连姓名也在没(mei)有(you)记起之前,就已忘却(que)了。这对(dui)于读者(zhe),或者(zhe)还(hai)可以说是(shi)有些意义的(de)罢。一九三三年九月十日,译讫(qi)并记(ji)。
Copyright © 2008-201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