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日日爽夜夜操》

【日日爽夜夜操】

一些白色的、弯(wan)弯曲(qu)曲(qu)的字体，出现在白布上，一行一(yi)行(hang)的、或大或(huo)小地(di)、从下往上(shang)流动。我们欢呼。常(chang)言道：水往低处流(liu)。可这些(xie)洋(yang)文，竟然具备了与水(shui)相反的特性，从低(di)处往(wang)高处流。它们流出白布(bu)，消失在黑暗的山墙上，明(ming)天，如(ru)果刨(pao)倒教堂山墙，能不能把那些钻到墙里去的洋文抠出(chu)来呢?我胡思乱想着，白布上(shang)出现了一条(tiao)河，河(he)水(shui)哗哗流淌，河边有(you)树，树上有鸟，鸟(niao)在(zai)跳跃(yue)，鸣(ming)叫(jiao)。我(wo)们张(zhang)着(zhe)嘴，都呆了(le)。忘(wang)记了欢呼(hu)。后(hou)来出现(xian)了(le)一个背(bei)着枪的、敞开着(zhe)宽(kuan)阔(kuo)的胸膛、胸膛(tang)上长着毛的男(nan)人。他嘴里叼(diao)着烟，那烟头儿(er)竟然冒烟，他鼻孔里竟(jing)然也冒(mao)出(chu)烟来，天(tian)老爷(ye)，奇了。一只狗熊从树林(lin)里钻(zuan)出(chu)来，向着那男人扑(pu)去。教堂(tang)响起女人的尖(jian)叫声和拉(la)动枪拴的(de)响声。一个人又突然(ran)出现在光柱里(li)，又(you)是司(si)马库，他握着左轮子手枪，想射杀(sha)狗熊(xiong)，但狗熊(xiong)却(que)在他(ta)背(bei)上破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