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(zhang)是(shi)他跟妻子的合影,女孩子(zi)依偎在他怀(huai)里,笑得娇艳如花(hua)。霍江城伸过手去,隔着(zhe)冰凉的玻璃,在女(nv)孩(hai)子满含胶(jiao)原(yuan)蛋白(bai)的脸(lian)上摸了(le)摸,眼(yan)底(di)有(you)笑意。而后,目光掠(lue)到另外一(yi)张(zhang)上,瞬间,他脸上的笑容一(yi)点点(dian)沉了(le)下去。眼底也有悲痛,有遗(yi)憾(han)。他伸(shen)过手去(qu),将那张(zhang)自(zi)己穿(chuan)着一身军装的(de)照片握到手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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