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778aa》

【778aa】

魏(wei)羊角说：好了，二位(wei)大(da)哥，别争吵了(le)，不就是杀(sha)个人吗？实(shi)话跟你们(men)说吧，小石(shi)桥村那(na)个(ge)老(lao)太(tai)太就是我杀的，我跟她没仇没怨，就是(shi)想(xiang)试试这把刀子(zi)的钢火(huo)。原来我以(yi)为(wei)杀个(ge)人有多么费劲(jin)儿呢，其(qi)实(shi)，简单(dan)得很，我用这把刀子(zi)，往她软肋(lei)下(xia)一捅，刀子像(xiang)扎在豆腐上一样(yang)，嗤，连柄(bing)都进(jin)去了。我(wo)刚拔出刀(dao)子(zi)她就(jiu)死了(le)，连(lian)哼(heng)都没哼(heng)一声。他把(ba)刀(dao)子的刃子，在裤子(zi)上(shang)来(lai)回(hui)蹭(ceng)着，说，看(kan)我的。他(ta)挺(ting)着刀子，对准(zhun)我的肚子(zi)扎(zha)过来。我甜(tian)蜜地闭上(shang)眼(yan)睛，仿佛看到，绿色的血(xue)从我的肚子里喷溅(jian)出来，喷到他们脸(lian)上。他(ta)们跑到水边，双手撩(liao)着水，洗着脸上的血。他们(men)撩起的(de)水，像透(tou)明(ming)的(de)暗(an)红(hong)色糖稀，不(bu)但(dan)洗不净(jing)他们(men)的脸，反而使他们(men)的脸肮脏不堪。随着(zhe)血的喷(pen)出，我的肠(chang)子(zi)也飞(fei)快地(di)游(you)动出来，沿着(zhe)草地(di)，一直游走到沟渠里去，又从沟(gou)渠(qu)里顺流而下。然后是母(mu)亲啼(ti)哭着跳下沟渠，把我的肠子捞起(qi)来，一圈一圈(quan)地(di)往(wang)胳膊上(shang)绕着，一直绕到我的面前(qian)，母亲被我的(de)肠(chang)子压得喘着粗(cu)气，双眼悲(bei)哀地望着(zhe)我。孩(hai)子，你这是怎么啦？娘，他们把(ba)我杀了。母亲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洒在我的脸上(shang)，她跪下(xia)，把那些肠子，一(yi)节一节地(di)往我的(de)肚子里塞着(zhe)，肠(chang)子很不老实，刚(gang)塞进(jin)去就钻出来，母(mu)亲气(qi)恼地哭(ku)着，但她终于把肠(chang)子全(quan)部塞了进(jin)去，然后，她从(cong)头上拔下(xia)针和线，像缝棉衣(yi)一样，缝着我的肚皮。我(wo)的(de)肚(du)子一阵奇痛，猛地睁开(kai)眼睛。适才(cai)看到的一切(qie)，显然(ran)全(quan)是梦(meng)幻。真实(shi)的情形是：我被他们踢(ti)翻在(zai)地(di)，他们各(ge)自(zi)掏出根红苗(miao)正的生殖器(qi)，对着我的(de)脸撒(sa)尿。潮湿的大地团团旋转，我感(gan)到自(zi)己的身体像浸(jin)在水里一(yi)样(ya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