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乱日99》

【乱日99】

老金(jin)把他按(an)在炕前的(de)沙发(fa)上，递给他一(yi)支(zhi)烟，他摆手拒绝(jue)；倒给(gei)他一杯茶，他(ta)惶恐地接了。老金斜倚着(zhe)炕头(tou)的一摞被子(zi)，毫(hao)不(bu)客(ke)气地劈着腿，把浴衣(yi)的上摆(bai)夹(jia)在大腿(tui)之间，她(ta)娴(xian)熟地抽着烟(yan)，吐(tu)着一个(ge)追着一个的烟圈(quan)儿(er)。冲洗掉(diao)脸上的脂粉，便(bian)显出皱纹(wen)来(lai)，被廉价(jia)化妆品损(sun)害了(le)的皮肤上留着一些黑斑。烟雾逼迫她(ta)眯(mi)起眼睛，这使她的眼睛周围(wei)满是皱纹。你是我碰(peng)到(dao)的最老实的男人(ren)，她眯着眼说，也(ye)许我已经老成(cheng)了一(yi)个(ge)丑八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