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杀害里,仍有爱存。本(ben)书的(de)这一(yi)段,就(jiu)将(jiang)这情形描(miao)写(xie)得非(fei)常显豁(虽然也含自(zi)有(you)自利的自己(ji)觉得(de)轻松一(yi)点的分子(zi)在内)。西洋教(jiao)士,常(chang)说(shuo)中(zhong)国人的(de)溺女(nv)溺婴,是由于(yu)残忍,也可以由此(ci)推(tui)知(zhi)其(qi)谬,其实,他们是因为万不得(de)已:穷。前年我在一个学校里讲演《老而(er)不(bu)死论(lun)》,所发挥的也是(shi)这意(yi)思,但(dan)一个青(qing)年革命(ming)文学家将这(zhe)胡乱(luan)记出,上加一(yi)段嘲笑的(de)冒头,投给日报登载出来的(de)时候,却(que)将我的讲演全然(ran)变了模样了(le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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