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(lao)金把他按在(zai)炕前的沙发上,递给他一支(zhi)烟,他摆手(shou)拒(ju)绝;倒给他一(yi)杯(bei)茶,他惶(huang)恐(kong)地接(jie)了(le)。老金斜倚着炕头(tou)的一摞(luo)被(bei)子,毫不(bu)客气地劈(pi)着(zhe)腿,把(ba)浴(yu)衣的上(shang)摆夹在(zai)大腿之(zhi)间(jian),她娴熟(shu)地抽着烟,吐着(zhe)一个追着一个的烟(yan)圈儿。冲洗掉脸上的(de)脂(zhi)粉,便显(xian)出皱(zhou)纹来,被廉(lian)价化妆品损害了的皮肤上留(liu)着一些黑斑。烟雾逼(bi)迫(po)她眯起(qi)眼睛,这(zhe)使(shi)她的眼睛周围满是皱纹。你是我碰到的最老实(shi)的男(nan)人,她眯着眼(yan)说,也许我(wo)已经老成了一(yi)个丑八(ba)怪(guai)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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