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头撞(zhuang)玻璃(li)、毁(hui)人模特,被(bei)送进精神(shen)病院整(zheng)治(zhi)了三年的上官金童,木讷(ne)地(di)摇(yao)着头。他(ta)的额头上有一道(dao)明(ming)亮的疤痕,眼睛直呆呆地,显得愚蠢透(tou)顶(ding)。文管所长(zhang)把手(shou)中的(de)移动电话一(yi)举(ju),他就(jiu)扑通一(yi)声下了(le)跪,捂着头(tou)哀嚎着:别电我……别电我(wo)……我(wo)是(shi)精神病……我是精神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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