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十七团(tuan)的老兵单膝跪在一棵杨(yang)树(shu)下,双手托枪,单(dan)眼吊线(xian),他的枪身一跳,便有一个司马支队(dui)的士兵栽倒在地。枪声噼(pi)噼叭叭(ba),滚热(re)的弹壳(ke)跳(tiao)到水里(li),水里冒出一(yi)串串气泡(pao)。那个老兵又瞄上了一个(ge),那是司马(ma)支队的一个黑大(da)个(ge)子,他已往南(nan)跑出了几百(bai)米,正在(zai)一片豆(dou)地里像(xiang)袋(dai)鼠(shu)一(yi)样跳(tiao)跃着,奔向与(yu)豆地相接的高粱地。老兵不慌不忙(mang),轻(qing)轻一扣(kou)扳(ban)机,叭勾一声,那(na)奔跑的人便(bian)一(yi)头(tou)栽(zai)倒(dao)了。老(lao)兵拉了(le)一下枪栓,一粒(li)弹(dan)壳翻(fan)着筋斗弹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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