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国内自拍 第77页》

【国内自拍 第77页】

《域(yu)外(wai)小说集》初出(chu)的时(shi)候，见(jian)过的(de)人，往往摇头说，以为他(ta)才(cai)开头，却(que)已完了(le)！那时短篇小说还很少，读书人看惯(guan)了一二百(bai)回(hui)的章(zhang)回(hui)体(ti)，所以短篇便等于(yu)无物。现在已不是那时候，不必(bi)虑了。我所(suo)忘(wang)不掉的，是(shi)曾见(jian)一种杂志(zhi)上，也(ye)登载一篇显(xian)克微支的《乐人扬珂》，和(he)我(wo)的译(yi)本只(zhi)差了几个字，上(shang)面却(que)加(jia)上两行小(xiao)字道(dao)滑稽小(xiao)说！这事使(shi)我到现(xian)在(zai)，还感到一(yi)种空(kong)虚(xu)的(de)苦痛。但不相信人(ren)间的心理，在世界上，真会(hui)差异到(dao)这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