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波看来情绪很(hen)正常,忙着把(ba)给他(ta)和兰香带的(de)礼物拿出(chu)来,又让着叫抽(chou)纸烟;少平对好朋友(you)说他(ta)还没学会。金波于(yu)是自己一支(zhi)接一支(zhi)地(di)抽,给他叙(xu)说青(qing)海的(de)民(min)情风(feng)俗(su)。他外表看(kan)来没什么(me)大变化,仍然(ran)细皮嫩(nen)肉的(de);只不(bu)过两颊(jia)有点(dian)发红――这是青海(hai)粗(cu)狂的风(feng)沙(sha)给他留下的唯一(yi)印记。他一边说青海的事(shi),一边也向(xiang)少平询问班里其(qi)他(ta)同学(xue)这一年多的情(qing)况。两(liang)个人一(yi)直拉谈(tan)到夜半更深,才(cai)象当年那(na)样(yang)挤在一块(kuai)睡(shui)了……金波回来后(hou),一直没有对他(ta)解释为(wei)什么服役(yi)未满就从(cong)部队回来了。少平已是一个接近(jin)成熟的青年,也不向朋(peng)友打(da)问这(zhe)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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