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日弄夜操》

【日弄夜操】

鸟仙和她的孩子(zi)使人暂(zan)时忘(wang)记了(le)自己的烦恼，我悄悄地移步向前，想看看这(zhe)两个外甥的模样。我(wo)迈过一条条男人(ren)的腿，跨过(guo)一个(ge)个男人的头(tou)，终于(yu)看到那两个(ge)土黄(huang)色的小家伙身上和脸上(shang)布(bu)满了(le)皱纹(wen)，他们头上(shang)光秃秃的，像(xiang)煞两个青油油的(de)小(xiao)葫芦。他们咧着嘴哭，样子(zi)很可怕(pa)，我莫名(ming)其妙地(di)感到(dao)这两(liang)个(ge)东西的身(shen)上很快就会覆满鲤鱼一样丰(feng)厚的鳞片。我慢(man)慢地后退，不慎(shen)踩在一个男人(ren)的手上。他(ta)哼哼了一声，没打我(wo)，也没(mei)骂我(wo)。他(ta)慢慢地坐起来，又(you)慢慢地站(zhan)起来(lai)。他拂掉脸(lian)皮上的尘(chen)土，让我看(kan)清他是谁。他(ta)是五姐夫鲁(lu)立人。鲁(lu)立人寻找(zhao)什(shi)么(me)?他(ta)寻找(zhao)我五姐。五姐(jie)艰难(nan)地(di)从墙边一堆乱草(cao)上(shang)坐(zuo)起(qi)来，扑到鲁(lu)立人怀里，抱着他的(de)头，胡乱揉搓(cuo)着。胜利了(le)，胜利了，终于胜利了(le)。他们俩(liang)喃(nan)喃低语着，互相(xiang)抚摸着。我们(men)的孩(hai)子，就叫胜利吧。五姐(jie)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