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天天操人人》

【天天操人人】

黄(huang)先生隔了好(hao)久才第二次与(yu)她接头。在这(zhe)段时间隔里(li)，她几乎天(tian)天(tian)都担(dan)心黄先生也被装(zhuang)进(jin)麻袋摞人(ren)古城(cheng)某一眼(yan)枯(ku)井，这个创造过鼎(ding)盛辉煌的历史的(de)古(gu)城，现在保存着一圈残(can)破不(bu)堪(kan)却基(ji)本(ben)完整的城(cheng)墙，数(shu)以(yi)百计的小巷道(dao)和逐年增(zeng)多的枯干了的井，为(wei)古城的当权者(zhe)杀戮一切反对派提(ti)供发方便(bian)，既节约了(le)子(zi)弹(dan)又不(bu)留(liu)下血迹，自然不(bu)会给(gei)古城(cheng)居民(min)以至整个社会(hui)造成(cheng)当局残忍的印象。黄先生这次(ci)来(lai)更显得心沉重：党组织这回遭到的破坏是太惨重(chong)了(le)。白灵(ling)忍不住溢出泪来：你好(hao)久不(bu)来，我瞎想着……你大概也给……摞进枯(ku)井……黄(huang)先生苦笑(xiao)一下：这(zhe)很难(nan)避免。我(wo)现(xian)在给腰(yao)里勒(le)着一条红(hong)丝带，将(jiang)来胜(sheng)利了，你们挖掏同志(zhi)们的尸(shi)骨时，可以辨认出我来(lai)。白灵破涕笑了：我用丝绸(chou)剪一只白鹿缝到(dao)衬衫上(shang)，你将来(lai)也好辨出我……黄先生随(sui)后(hou)就指派(pai)她(ta)到滋(zi)水县来给(gei)郝县(xian)长送信(xin)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