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重重的人群(qun),芷云把视线(xian)落在一(yi)直跪(gui)坐于蒲(pu)团之上的万岁爷(ye)身上,康熙老了,他如今年(nian)过(guo)十,脸上的皱纹已经(jing)掩盖不(bu)住,身(shen)形(xing)佝偻消瘦,面目(mu)浮(fu)肿,只怔怔地看着奠(dian)堂(tang)的金(jin)棺,目光飘(piao)忽却也(ye)锐(rui)利,时不时地冷(leng)目(mu)横扫跪坐(zuo)在地(di)上(shang)焚烧(shao)纸钱的儿们一眼,脸(lian)上毫无表情(qi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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