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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(zhao)兴想想(xiang)道：卑职(zhi)刚才(cai)考虑一下(xia)，御史办案都讲(jiang)究人证物(wu)证，我们也只(zhi)能往人证物证方向找(zhao)，那个(ge)余寿身边一定有家仆随从(cong)，他知道(dao)余寿(shou)的底线，这(zhe)就(jiu)是(shi)人证，至于物证(zheng)，如果能搞到余(yu)寿现在批(pi)改的(de)公文(wen)，对比(bi)以(yi)前的笔(bi)迹，也(ye)能确定同一个人(ren)，这就叫人证物证齐全(qua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