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(yi)本书一下(xia)子就(jiu)印好了,所费(fei)不(bu)多(duo),而且还可以(yi)远为流传!人类的全部思(si)想,如(ru)同水往(wang)低(di)处(chu)流,都沿(yan)着(zhe)这斜坡倾(qing)注,这(zhe)也没(mei)什么(me)奇怪的?这并不是说(shuo)建筑艺术再(zai)也不会(hui)在其它(ta)地(di)方造起(qi)一座美丽的宏(hong)传建(jian)筑,一(yi)件单独的杰(jie)作.在(zai)印刷术统治之下,确实(shi)还有可(ke)能不时看到一根圆柱(zhu),我想那(na)是由全军用缴获的大炮熔铸而成的,就像(xiang)在(zai)建筑艺(yi)术统治时期的《伊利亚特(te)》和《罗芒(mang)斯(si)罗》.《摩诃婆罗多(duo)》和《尼伯龙根之歌(ge)》一样,都由全体(ti)民众对许多行吟史(shi)诗(shi)加之(zhi)兼收并蓄和融(rong)合而成的(de).二(er)十(shi)世(shi)纪突然出(chu)现一位(wei)天才建筑家是可能(neng)的,就好(hao)比十三世(shi)纪突然(ran)出现但(dan)丁一样(yang).但到了那时,建筑艺术不(bu)再是社会(hui)的艺术,集(ji)体(ti)的艺术,支配(pei)的艺术(shu)了.人类(lei)的伟大(da)诗篇,伟大建(jian)筑,伟大作品,不必(bi)再通过建(jian)筑形式(shi)去修建,而是利用印刷(shua)就行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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