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(ta)对早逝(shi)的(de)外公没(mei)有印象,所有(you)关于外公的记忆都来(lai)自于外婆和母亲(qin)的(de)回(hui)忆(yi)以及家里仅存的旧照(zhao)片。一位(wei)只存在于(yu)上个世纪(ji)一小(xiao)部分人心里的表演(yan)艺术家,如今听顾昶(chang)提起竟然(ran)有(you)种不真切(qie)的(de)感觉(jiao),好(hao)像(xiang)外公的存在终于被局外人所(suo)证(zheng)实(shi)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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