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(qi)实是,在(zai)杭州自(zi)己(ji)沈没,倘有平(ping)安饭(fan)吃,为自己计,也并不算(suan)坏事情。我常常(chang)当冲,至今(jin)没(mei)有打倒,也可以说是(shi)每(mei)一战(zhan)斗(dou),在表(biao)面上(shang)大抵是胜利的。然而,老(lao)兄(xiong),老实(shi)说(shuo)罢,我实(shi)在很吃(chi)力,笔和舌,没有停时,想休息(xi)一下(xia)也做不到,恐(kong)怕要算是很苦的了(le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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