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人人色》

【人人色】

白(bai)灵回到城里第(di)二天，就向(xiang)黄(huang)先生汇(hui)报滋水之(zhi)行的情况。这是她(ta)受命去滋(zi)水时(shi)就跟黄(huang)先生约定的，地点仍然是二姑父的皮货铺子(zi)。白灵上完课没有吃(chi)午饭就走出(chu)了豆腐巷，在二姑家所在的巷口(kou)一家泡馍(mo)馆门前如期而(er)遇(yu)黄(huang)先生(sheng)，两(liang)人就(jiu)走进皮货铺子。白(bai)灵对姑父喊：姑父，我又给你拉来一个(ge)买主(zhu)。皮(pi)匠见到(dao)买主像(xiang)见到(dao)财神爷一样(yang)虔诚(cheng)地咧嘴笑起(qi)来(lai)，妻侄女虽(sui)然至(zhi)今(jin)未能攀(pan)上(shang)高枝(zhi)光(guang)耀(yao)皮(pi)货铺子(zi)，但隔(ge)三错五(wu)不断给(gei)他拉(la)来买主也算不(bu)错(cuo)，于是就认真(zhen)地征询(xun)买主对鞋的式样、皮子(zi)颜色的选择，然(ran)后(hou)就(jiu)量脚的长短宽窄和肥瘦。白灵在一(yi)旁嗔声叮咛(ning)：这位先生是个细活人，穿衣穿鞋讲究(jiu)得很(hen)，姑父，你(ni)得做法细点儿。随(sui)后就领着(zhe)黄先(xian)生坐到里屋(wu)里(li)，把自己到滋(zi)水得到的关(guan)于三十六军的情报详细(xi)地汇(hui)报给(gei)他。黄先(xian)生说：按(an)你姑(gu)父说的(de)取鞋的(de)日子再(zai)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