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日日操》

【日日操】

他苏醒过来(lai),旋即(ji)扑倒在床铺上(shang)打滚(gun),狂热地吻着姑(gu)娘睡(shui)过的(de)余温尚(shang)存的(de)地方,仿佛(fo)快要断气似(si)的,好一(yi)阵子躺(tang)在那里(li)一动不动(dong).然(ran)后(hou)翻(fan)身起(qi)来(lai),汗流如注,神(shen)志(zhi)不清(qing),气喘如牛(niu),把(ba)脑(nao)袋(dai)瓜(gua)往墙(qiang)上直撞(zhuang),那节奏均匀的有(you)如他(ta)敲钟(zhong)时的钟锤,那决心之大(da)有如(ru)一个人执意要(yao)把头颅撞(zhuang)碎(sui).末了,再次跌倒在地,精(jing)疲力(li)尽.他屈膝爬出室(shi)外,一副惊(jing)慌失色的姿态,在(zai)房门(men)对面蜷(quan)缩着.他就(jiu)这样待了个(ge)把时辰,一动也不动,眼睛定定(ding)地盯着(zhe)那空寂的(de)小室,就是(shi)一个颓然坐在空了的摇篮(lan)和装了(le)死婴的棺材之间的母亲,也不(bu)象(xiang)他那样思绪交错,神(shen)情(qing)阴郁(yu).他一言不发(fa),只是每间隔一段长时间,不时发(fa)出一声(sheng)呜咽,全身猛烈(lie)抖动.但是,这种没有眼泪的呜咽,恰似(si)夏天没(mei)有雷声(sheng)的(de)闪电(dian)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