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冷(leng)漠地看着(zhe)热(re)情(qing)洋溢、脸如红苹果、眼如青(qing)杏子的(de)女兵唐(tang)姑娘。母亲说:拿(na)走吧,唐姑娘(niang),穷(qiong)人家(jia)的孩子(zi),消(xiao)受不(bu)了这些(xie)好东西(xi)。母亲把她的两(liang)个乳头(tou),一(yi)个(ge)塞到我嘴里,一个塞到(dao)沙家的女孩嘴里。她(ta)得(de)意地(di)哼(heng)哼着(zhe),我恼(nao)怒地哼哼着。她的手碰了(le)我(wo)的头,我(wo)的脚蹬了她的屁(pi)服,她哼哼(heng)唧唧(ji)地(di)哭起来。我隐约还听到了八姐上官玉(yu)女(nv)嘤嘤不绝(jue)、又软又轻的哭声,这是连太阳(yang)和月亮(liang)都要聆听(ting)的哭(ku)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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