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夜夜草4488》

【夜夜草4488】

炉头(tou)刚刚(gang)洗了(le)手脸(lian)准备(bei)就寝，两个(ge)标营(ying)兵(bing)勇(yong)来(lai)传话(hua)说，请他去给鹿师傅帮帮忙做菜。炉(lu)头(tou)丝毫也不敢怠慢，掂上烟袋就走(zou)了。炉头跟(gen)着兵卒(zu)走(zou)进军营(ying)，又走(zou)进一间拐(guai)角的屋子(zi)，看(kan)去像(xiang)是垒堆马料的一个仓(cang)库(ku)，里面独自坐着勺娃(wa)一人(ren)在不(bu)停地(di)抽烟(yan)，他就奇怪地问：不是说叫我来(lai)给你帮(bang)忙吗？勺娃说：你先抽(chou)袋烟缓(huan)缓气儿。炉(lu)头(tou)刚坐下(xia)装烟(yan)点火，勺(shao)娃矜持地(di)问：你还想让我给(gei)你做‘骂打操’那(na)三件事不？炉头(tou)从(cong)嘴里拔出烟袋，从(cong)椅子上溜(liu)下来就双膝跪倒了(le)，连连求告宽恕。勺娃阴(yin)冷(leng)地笑(xiao)笑(xiao)：你(ni)这(zhe)膝盖儿很软和(he)，和弯就(jiu)弯到(dao)地(di)上了(le)？炉头说：好鹿(lu)师，我叫你碎(sui)爷！你现在咋样酿制我，我都不吭一(yi)声(sheng)。勺娃说：我骂(ma)你嫌臭(chou)了我的嘴，打(da)你还怕脏(zang)了我的手，用你们河南的(de)话不说(shuo)日说操，操你尻子会(hui)贱(jian)了我的求！炉头虚汗直冒：我不是人，是(shi)猪是狗是王八是(shi)畜生……勺娃(wa)说：你先(xian)前怎样骂(ma)我，现在就怎样骂你自个；先前(qian)怎样打我，现在(zai)你就照那样打你。站起来(lai)开始――炉头站(zhan)起来，左手抽左边耳(er)光，右(you)手(shou)抽(chou)右边耳(er)光(guang)，自己(ji)撕自己耳(er)朵，拧自(zi)己(ji)脸皮，口里连续骂(ma)着自己：我(wo)操我妈，我(wo)操我奶，操我姐，操(cao)……勺娃(wa)抽(chou)着烟靠(kao)坐在椅背上欣赏这个怪物自打自骂，一边(bian)说(shuo)：使(shi)劲骂使劲打，不(bu)准停下(xia)……直到炉头(tou)抡不(bu)动(dong)胳膊骂不出声来(lai)死猪(zhu)一样瘫倒在砖地上(shang)为(wei)止。勺娃说：好(hao)嘛，你就歇(xie)一阵(zhen)儿(er)起来再(zai)干。炉头(tou)缓(huan)过气歇出(chu)了劲(jin)，又爬(pa)起(qi)来(lai)重新表演一直反覆表演到后半夜，抽打撕拧得脸皮青红(hong)绿(lv)紫耳(er)朵淌血，瘫在砖(zhuan)地(di)上再也(ye)爬不(bu)起来了(le)。勺娃说：算咧，到这(zhe)儿为(wei)止(zhi)。现在该做(zuo)第三件事了。脱衣抹(mo)裤子，快点！